吧!带着妳的女人們赶快离开这里,离开大连!”
听到这句话,我奇怪的望向了身后的瘦子老大,他紧握着拳头,低沉的对我说出了上述的话语。
看上去整个场景是非常的好笑,明明我是这场打斗的大赢家,现在瘦子老大这个失败者却以一副怜悯的语气,让我“逃”出大连。
但我是真的听懂了他的意思,瘦子老大不敢出卖背后的人,却又想报答我救助的恩情,只有委婉的点醒我,他背后的人不是我能抗衡的,只有离开大连才能有一线生机。
在见识到我不畏手枪、轻描淡写的打败二十几人的超凡实力后,瘦子老大仍旧认为我不能和他背后之人先抗,这个细节就值得我深思了。
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如此处心积虑的想要害我呢?
“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在我思索之间,白衫老二蓦的又大叫一声,神情数不尽的慌恐和担心。
闻言我抬起头来,镇定的道:“有了妳們这句话,刚才我們的恩怨就此两消……至于将要遇到的什么危险,妳們也就不必过问了。”
瘦子老大和白衫老二见我态度如此坚决,也便不再劝解,转身和手下們回合到了一起。
接着,对于他們将手枪和弹壳收拣起来扔出窗外的行为,我没有看第二眼,对我来说,接下来要出现的人才是主角儿。
我的眼睛早已望向了楼梯的转弯处,再等几十秒,那里将会出现什么人物呢?
真是让人期待啊!
……
“蹬蹬蹬……”
一连串杂乱的脚步声表明,至少有十几个人正在朝上面跑来。
第一个露出脑袋的,是一位穿着警服的中年瘦削警察,在他的身后,清一色手持警棍的防暴警察,一上来就将二楼大厅远远的围了个圆圈。
待得防爆警察們摆好了架势,中年瘦削警察才慢悠悠的对我們道:“我是大连市长宁区刑警中队队长徐小山,这里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是这里的老板,警察先生,刚才这群人一进来就砸东西,快把他們抓起来!”不知何时,金小娟和陶艳已经带着她們的手下女孩子們走了出来,簇拥在我的背后。
“哦?”徐小山打量了四周一圈,指向那群犹有伤痕累累的混混們说:“他們只是砸东西吗?为什么我看他們这些人全受伤了,偏偏妳們这边都完好无损呢?”
“这是我的未婚夫殷仁,多亏他学过几天功夫,这才将他們打退了。”陶艳指着我道。
徐小山的眼睛在我身上打了一个转,眼色中闪过一丝冷厉,“胡说!哪有一个人将二十几个人打得屁滚尿流的道理?我看妳們这里的事故是大有隐情!把他們所有人都给我铐回去再说!”
“是!”
他手下的防暴警察們迅速的围拢过来,那边的混混們很老实的戴上了手铐,一点也没有反抗,随着防暴警察們拿着亮堂堂的手铐走向这边,压力都集中在了我們身上。
“警官,妳是什么意思?”金小娟忍不住了,她怒道:“我們是受害者,妳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将我們这些好人也要上手铐?”
徐小山道貌岸然的道:“对不起,我們是讲究证据的,请问妳能拿出什么证据证明,妳是无辜的呢?”
“证据?这里上百万的东西被砸烂就是证据!”金小娟气极了,明明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情,这个警察怎么就偏偏视而不见呢?
站在旁边的我,暂时没有说话,甚至在徐小山的眼睛扫过我之时,我也没有动一下,因为除了他在观察我之外,我也在探查,到底这次那个隐秘的敌人的后招是不是这些警察。
“闭上妳的嘴!”没等徐小山再次答话,身边一个防爆警察不耐烦的推了金小娟一下,“妳是不是受害者,到了警局再说。”
说话之间,他看着年轻貌美金小娟一副不满的神情,心中一阵肝火冒出,握着警棍的手不自觉就砸了下去,嘴里唠叨着道:“我叫妳不服气!”
“砰!”
围在我們周围的警察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位自己的同事就飞到了对面墙上,一条殷红的血痕从他渐渐下滑的墙壁上,清晰的显露出来。
“好妳个刁妇,居然敢袭警?!”
这下子防爆特警們可不依了,同仇敌忾的他們一窝蜂的围了上来,手中警棍指着金
呼,先前还有着的一点怜香惜玉之心,早已荡然无存
徐小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装作没看见的他,转身过去拿出一枝香烟来点上了。
结果又是一阵爆响过后,徐小山想要听到的女孩子尖叫声有了,但除此之外,似乎还有几个他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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