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是男儿纵横驰骋的地方,也是勇者和智者表现的舞台,作为对战的双方,比拼的除了主将的军事才能之外,还有其麾下将领的综合实力也是胜负的评判标准之一。
虽然少了范增这个一等一的谋士,项羽的楚军中也还有英布、钟离昧、蒲将军这些个经验丰富的战将,若一个一个拉出来对练的话,秦军中的郦商、李烈、栾布、郦疥等人虽然也相当的不错,但比起楚军众将来,还是要差了一筹。
之所以会如此,归根结底还要怪胡亥、赵高的无道杀戮,否则的话,曾经辉煌无比将星云集的秦军怎么也不可能落到这般将星寥落的地步。而这,还多亏了傅戈及时出手挽救,否则的话怕是连这一点血脉都留不住。
万幸的是,将领能力不足并不能完全决定战事的胜与负,秦军中领军撕杀的战将虽然不及,但他们有一大批完善齐备的中低级将校作为补充,在军队的综合素质上,不管是诸侯军,还是实力最强的楚军,都没有办法与训练有素的秦军相抗衡。
“你说什么,楚军在对岸埋锅造饭,整训军马,有准备渡河的迹象,大将军,副军师,这真是太好了?”巨鹿城外秦营中军帐内,一干秦军众将听到斥候送回的紧急情报,高兴的击掌大叫。
“大将军,我们诱敌之计终于成了,现在,我们是不是应当立即给傅帅报信,让李将军带领骑军火速赶到战场!”
渴望建功立业的秦军将领们一个个兴奋的跳了起来,能够击败英布,是诸多秦将心中梦昧以求的梦想。
“嗯,英布这么容易就上当了,难道他真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韩信淡淡一笑,似若有所思的轻叹道。
只要英布率楚军先锋渡漳水而战,韩信遣出郦商围攻魏豹的目的就达到了,到时只要楚军一渡河。秦师可尽起埋伏之兵,来一次半渡而击,将楚军拦腰截断于漳水。
但是,英布会这样做吗?
韩信不能确信,以他对英布的了解,他非常清楚魏豹地生死在杀人王英布眼里根本不值什么?作战素来冷酷无情的英布绝不会为了顾及魏豹而将楚军置于死地的。
可既然这样,英布又为何要埋锅造饭,摆出一副渡河的架式呢?他难道真的想要不顾一切与秦军决战吗?
“大将军。傅帅在临出征之时,曾说过英布此人虽以勇悍无敌闻名,但却并不是一个鲁莽之徒,我军诱敌半渡待击之计虽然巧妙,但以英布之能,怕不会轻易上当,这其中会不会有诈!”与诸将兴高采烈的反应不同,副军师李左车却是一脸的凝重。
“副军师,你多虑了!那英布受命为先锋,若坐视魏军覆灭而不救的话。项羽必定会怪罪于他。所以,楚军渡河不是假象,而是真实地行动!”
“大将军。快下命令吧!”
急于求战的将领们当然不会被李左车一句怀疑的质问所吓倒,他们等待这一次大战已经太久了。
“等等,给我传令郦商,火速从战场撤退,另外,再命斥侯回报傅帅,就说楚军很有可能会派兵袭击我军后路,请他一定多加小心!”
“诺!”
虽然韩信最终作出的决定让将领们很是失望,但他们还是很好的听从了将令,军令如山倒。一支军队若不能养成服从命令的良好纪律与习惯,那么它充其量只能算一支流寇队伍而不能算一支真正意义上的劲旅雄师。
“你说什么,撤退!是不是楚军渡河了?”奉命进攻魏军营寨的郦商接过传令兵送来的命令,脸上不仅没有失望之情,相反倒是更加的兴奋。
打魏豹这种没有技术含量和营养地烂仗实在不过瘾,一方全力猛攻,一方苦苦死守,体现不出一点将领地价值。
在郦商的潜意识里,真正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漳水南岸地楚军。
“这个我不清楚,我只听说楚军在对岸埋锅造饭,然后大将军就下了命令!”传令兵摇了摇头,如实作答道。
“好,既然有大仗可打,那么就放魏豹这小子一码,等爷回来有空时再来收拾这帮没种的货色!”郦商大喝一声道。
如同来时一样,秦军撤退得相当的利落,根本没有给魏军一点反击的可能,而事实上,已被逼到死战地步的魏豹又哪里还有勇气反击,他现在只是想拼命的喘上一口气,然后,再带领着残兵败将逃离这死亡的沙场。
仅仅二个时辰,魏军就报销了三分之一的战力,这要是再拼下去,他魏豹岂不是又让成为光杆司令了。
“让秦狗和楚人去打吧,我还是远远的退到一边,以免被这一场雷霆之火波及,至于火中取粟的差使,就让别人去做好了,反正我魏豹是没这个本事了!”一想到孤身逃亡到大梁时地凄惨情形,魏豹顿时如一只彻底泄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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