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
刘邦在竭力逃亡,彭越追杀的脚步一刻也没有停歇。
几乎就在围困夏侯婴的同时,他就已分出了几路小股精兵分头追了过去,只不过,随着人数的进一步锐减,刘邦的行迹也越发的难以搜寻了!
吃一堑长一智,在驿馆被盗贼发现的经历让刘邦终于彻底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只有将自己的行踪完全隐藏起来,才有可能逃过追杀!
抹去雪地上的脚印,再故意布下几路迷阵,经过一番布置,满头大汗的刘邦、卢绾终于完成了这些看似简单但却很有实效的迷惑伎俩。然后,他们两个出人意料的迂回至东南,朝着彭城南面的阳夏方向而去。
既然盗贼已经察觉了自己的行动路线和方向,那么就出奇不意祭出一招试试!
在面临一生中最艰难的考验时,刘邦终于迸发出了与生俱来的血性与强悍,这一刻,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了保护的人,但他绝不会放弃,他还能自己保护自己。
“彭老大,我们上当了!这一路赶下去脚印就消失了!”
“彭老大,刘邦很有可能往南走了?”
结果,等到夏侯婴余部全部歼灭时,满怀即将收获果实喜悦的彭越得到的消息竟是如此,这让他顿时怒不可遏。
“妈的,一群没脑子的饭桶,凭你们这些人再大的功劳也会溜走!”彭越气冲冲的咆哮着,连番几脚将低头认错的小头目们踹倒。
“追,还等什么?”
一方紧追,一方急逃!
范增,前面这座楚营是范增的营寨,这可真是太好了,只要能够见到范增,这种千辛万苦逃难的日子就能终结了!
刘邦喜不自禁,他整了整破烂不堪的衣冠。努力挤出一点笑容,对着楚营小兵说道:“这位军爷,麻烦通报一声,就说汉王刘邦有急事求见历阳侯。”
历阳侯是范增的封号,刘邦这么郑重一说就是要表明他自己的身份很不寻常,试想一下,一个普通的乞丐地话,又怎么可能知晓范增是何方神圣!
“侯爷正在歇息呢。你们过几天再来吧!”岂不料,守营小兵毫不理会刘邦传递过来的善意,冷冷的回答道。
小兵自然也有小兵的道理,这么冷的天,就连稍微有些职位的军侯、队长都缩回了帐中取暖去了,只剩下他们这些大头兵无奈的在风雪中受苦。现在,为了两个乞丐去惊动上级,这不是找死吗?
想想在这种风雪交加的鬼天气里,哪个大官不是窝在温暖地帐内享受美酒佳人,怎么会有空出来接见一个乞丐!
“你!”刘邦满面怒容。他万万想不到。以他堂堂汉王的身份,对一个小兵如此谦逊客气,竟还换不来一次通报的机会。
稍臾。刘邦才又缓了面色,他终于醒悟守在门口的这些小兵们之所以如此态度恶劣,不把自己当回事,就是因为他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咋,乞丐,而不是什么汉王!
“这位军爷,你只要把这个东西交到侯爷手里就行了,具体见与不见,就由侯爷来决定怎么样?”
刘邦狠了狠心,从怀中取出之前解下的汉王玉章,郑重的递给面露疑惑之色的小兵。
光滑细腻的手感。这一枚精制玉章的珍贵小兵能感觉得出来,在这两个看似不起眼地乞丐身上竟会藏着这样地宝贝?这一时,守营的兵士就算再没有见识也清楚,面前的这两个乞丐只怕不是寻常人等。
“这位军爷,麻烦你了,他日若有刘邦有发达地一天,一定不忘了今日引见之恩情!”见小兵仍然迟迟没有动作,无奈之下,刘邦又只好祭出老办法。开‘空头支票’,虽然这法子的效果越来越差,但也算是寥胜于无。
“好吧,你们两个就在辕门外等着,我这就去禀报!”
汉王刘邦,这名字好象在哪里听到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了!不过,这个名字这么熟悉,一定是大人物,总算让刘邦欣慰的是他的‘支票,起到了一点作用。
怀揣着汉王印章,小兵一边走一边疑惑的朝军侯所在的帐蓬而去,直接将玉章呈给范增,这他可没有这个本事,先将这枚精巧的印章给军侯大人瞧瞧再说,至于见不见,由军侯大人说了算。
若是乞丐说的是真的,这是一件大功劳!
若是假的,那将这么好地东西献给军侯大人,也算是一件不小的功劳!
“阿邦,你说这小子会不会见财起意,一去不回呀!”在辕门外,目送小兵乐滋滋远去的背影,卢绾苦笑了一声,问道。
“唉,人心融肚皮,这又哪里能意料,现在,也只要赌一把了!”刘邦咬牙恨恨道。玉章之珍贵他自然知道,如果身上还有其它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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