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若无其事地送走艾莉兹,他迅速坐进车里启动着驶出机场,不错,后面果然有一辆车不紧不慢地跟着他,完了,一定是家族的人,他们拿到了他偷腥的证据,这次可不是假的,提交给老婆们的话…呜呜,腥风血雨啊…
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好好地心软干个屁,不招惹艾莉兹不就结了,她愿意遗憾是她自己的事,关我鸟事,靠!
他恨恨地拍了拍自己的头,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拄在车窗上,心思百转,是现在向她们坦白,还是等东窗事发再说呢?
头痛哦。
算了,先不想,首先要搞清楚这些人是谁。那么是报警还是通过表哥弄他们呢?很明显,警方对这样的跟踪是无能为力的,还是找表哥好一点。
主意打定,他将耳机放到耳朵里,拨通了表哥的电话,说明自己的境况和位置,表哥令他将车速稍稍放慢,稍等一会儿他会亲自赶到。
“你可别把人往死里整哦,只要问出来对方是谁就行。”萧鹰本不太喜欢求表哥,可是经正常途径又没有办法,为了自身的安全只好破一次例了。
于是他始终把车速保持在每小时八十公里,不紧不慢地出了高速收费口,在回家的路上晃了一会儿,就听到后面发出一声紧急刹车声,“吱!”
嘿嘿,表哥到了。
他稍等了一会儿才把车往后倒了百米左右,打开车门走到后面两车,就看到表哥领着两个人正在训话,在他们面前跪着两个大汉。
表哥出马一个顶俩,两个跟踪者还真听话。
他稍稍转过去一点方向,哦,这下看清了,原来他们是被踢跪下的,表哥对着这样的小兵兵向来缺少耐心。
表哥回头向他眨眨眼,脚下又踢了离他近的那家伙一脚,“小子,你好好说,不然你看见没有…”
他随手从兜里拿出一套针具安好,又拿出一小瓶液体抽到针筒里,在那家伙眼前晃了晃,“看见没有,高纯度的毒品,实在是杀人于无形、打家劫舍的必备良葯,再不说实话就给你来点。”
这招远比被猛打几十拳有效,那家伙吓得面如土色,连忙道:“不要不要,我说我说!我们是…一位叫白脸的先生雇来的。”
萧鹰万未料到听到这么个结果,难以置信地问:“白脸?是他?我和他关系还过得去的,他让你们跟踪我,想干嘛?”
那汉子茫然摇头,“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拿钱办事。”
表哥踹他一脚,“你***给我说实话,想挨针是不是。”
大汉吓得毛骨悚然,“是是是,那个…好象白脸被他的原单位开除他有点怀恨在心的样子,虽然他和他爸爸又在一家有名的企业任上高职,但是他总觉得失了面子,所以就…”
萧鹰皱眉,“靠,还没完没了啦,我们没有把他送上法庭就够了不错的了,他怎么恩将仇报,什么**人啊!”
他皱眉,表哥扬眉:“哪那么多阴谋诡计,跟你妈踪,敢惹我们家的人我还没见过,我做了他就一了百了。”
那大汉听他说得凶狠,吓得缩起脖子,刚才他本想反抗一下,但是一看这位黑道老大就丧失了所有勇气,老大是什么?就算一个小弟不带在仇人面前晃,也没谁敢动他,因为那会招来致命报复,他还不想死。
萧鹰摆摆手,“算啦,你走吧,告诉白脸,改日我一定前去拜访,要是再来惹我,别说我不讲情面。”
“是是,小人一定把话带到,老大你看…”大汉可怜巴巴地望向表哥。
表哥一瞪眼,“记着我们老大的话,如果再有下次,你明白你的下场。”
两个跟踪者连滚带爬地上到自己车里,倒车离开。
萧鹰望着他们的背影,心想明天就找那个白脸去说清楚。想罢,回身甩了表哥一眼,“什么老大老大的,那是别人叫你的,别叫我。”
表哥嘿嘿笑,挠挠头,谁又能相信这个让他人闻风丧胆的黑道大哥在萧鹰面前如此模样,简直象个腼腆的愣头小子。
“我说哥哥啊,你这真是毒品?怎么随身带着这玩艺,拿来,我踩碎它。”萧鹰说着,伸手把那针筒抢过来,一脚踩碎。
表哥耸耸肩,“踩呗,刚才我在一迪吧呢,听你说有人跟踪就顺手从一个小丫头手里拿过来一瓶新泰洛其,呵呵,其实打不死人的,这东西是葯,还有联邦止咳露什么的,和可乐对着喝就成摇头水啦,那些买不起白面的小男孩小女孩都买东西代替,喝了能摇四个小时。”
萧鹰一惊,“靠,真有这事啊,我以为那东西是处方葯,小孩买不到呢。”
“切,”表哥虽然对萧鹰尊敬,此时却很不屑地道:“小鹰你真是见识少,现在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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