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哪?”这段话划过我的脑海,感觉好温暖,就像是在母亲的怀抱里一样。
“搞不好还在孕育吧!”这吓了我一跳,不由想起了我死之前的日子,长得普通,能力普通,生活也普普通通,其实,在我那普通的外表下,是一颗不普通的心,我一直渴望着不平凡的生活,作着成为主角的梦,拳打三清佛祖,脚踢伏羲女娲,盘古鸿钧跪着唱征服,我是龙傲天,我怕谁,哈哈~~,可惜,这一切都是梦,梦总有醒的一天,好在,在我死之前我不普通了一把,在那飞驰而来的卡车驶来,我下意识的冲了上去,推了那一把,救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一阵剧痛,耳边是围观群众的嘈杂(这大概是国人的天性吧),随即而来的是无尽的黑暗,最后一个意识,能不能来段不普通的生活,现在看来,我成功了,怀着激动的心情,我陷入沉睡。
“用力,再用力,出来了,快出来了,再加把力,哇~~”,怀着对过去父母的愧疚(家里就我一个独生子,就这么去了)和对新生活的向往对不平凡人生的渴求,我用一声嘹亮的啼哭宣布我来到了这个世界,并且拥有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埃里克·兰谢尔。
“小埃里克,下来吃饭了”,楼下妈妈叫到,“知道了,妈妈”,说完我在最后看了一眼,然后放下大学时期应该学习的书本,快步走下楼。
时间一晃已经十年过去了,我重生在了德国一个犹太人中产阶级家庭,生活还是一沉不变,甚至还退化了,父亲雅克布·艾森哈特是一名一战老兵,母亲是一名普通的家庭主妇,没有仙人,没有魔法,甚至都没有电脑游戏,这让我一宅男怎么活啊!重生以来,我不清楚我到底是超越了时间,还是超越了世界,到了另一个地球的平行世界,不过不管是哪个,我都知道,知识是让我能从容的面向世界的基础,也是如今唯一能成功地超凡之路,所以,打我记事起,我就缠着父母,让他们帮我买书作为圣诞礼物送给我,就这样,在其他小孩还在玩乐时,我却在不停地汲取着知识,也许是犹太人的血统的确优秀,我从小就感觉我脑子特好用,才长到十岁,我就自学到当时的大学课程,爸爸妈妈都很吃惊,而后是惊喜,“小埃里克长大以后一定能成为一位伟大的科学家”妈妈就经常将这句话挂在嘴上,脸上带着骄傲的神色,我也为此自豪,咱也能成为科学家了,想我前世那些“砖家”,跟我一比,那就是渣啊!哈哈!
就在我习惯于这样普通的平平安安的生活,也许生活就应该这样,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打破了我生活的平静,“小埃里克,最近不要出去,外面很乱”,父亲的脸色很严肃,就像寒冬的飘雪,让人颤颤,“发生了什么吗?”我头也不抬的问到,我依旧沉浸在书本的奥妙中,尤其是里面的电磁原理,十分奇妙,“最近要打仗了,元首要招兵,乱起来了”父亲深吸了口烟,眼眸中划过一抹沧桑,用手顺手将烟头捻掉,接着道“再过不久,我们就搬家,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要搬到美国去”,这一下将我从知识的海洋中拉了出来,回想起德国的纳粹集中营的事情,打了个激灵,书从手中掉落,却再也顾不得了,“靠了,格老子的,这么重要的事就给忘记了,现在是1938年,马上就要到第二次世界大战了,小胡子希特勒要纳粹了,赶紧逃”我心里想着,说着,便加入收拾东西的行列中,带上路上能用的,然后把房子贱卖了,拿着钱和父母急急忙忙赶往火车站,在火车“轰隆隆——”声中,看着车窗外不停往后退的风景,紧张的情绪终于舒缓下来深呼出一口气,连日来奔波的疲惫袭上,很快靠着车窗睡了过去。
一阵剧烈的晃动把我惊醒,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父母正死死地盯着车前看,顺着目光看去,一队德国士兵正一排排的查人,不由一阵紧张,“靠,要不要这么倒霉,不会是查犹太人吧,记得不是要二战爆发后才建立纳粹集中营的吗,这是在查什么”,我尽力的将我的身体往里面藏,好像这样就能看不到似得,前面好多人都被勒令下车,那个强壮的像个狗熊死的壮汉还想挣扎,“狗日的,你们要干什么”,他一下扑了上去,却不妨一个枪托砸中了脑门,像死猪一样被拖了下去,“该死的杂种”,军官骂道,这下再也没人敢动了。
时间在慢慢流逝,很快就到了我们一家,“你们几个,下去”冷酷的声音自耳边传来,我一阵心悸,但我们一家却没有挣扎,听话的走下去,沿途还不时被催促,“杂种,还不快点”,我紧紧的捏紧了我幼小的拳头,心里从没有这么渴望过力量,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好像能控制那些枪似得,就这样一家人汇入火车下一群人中。
“轰隆隆~~”,在另一辆火车上,人们像猪崽一样塞在车厢里,将运往华沙犹太人区,在哪里将不知道面临着什么,我眼里充斥着自己命运无法被自己掌控的迷茫和对未知旅途的恐惧。每当想起曾经在未穿越前电视上看过的一个小孩走在全是尸体的纳粹集中营的路上时的图片,那种苍茫天地,尸横遍野,我就双腿发软,再也站不起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反正我们下火车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在这肃杀的氛围下,我们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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