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处理的比较及时,嘉敏接着又去了一家比价大的医院,结果只缝了三针,好了之后,疤痕可能没有,但是很浅的痕迹还是会在的。.
幸好她曾经为这张脸买了一份巨额保险,她可以申请保险赔偿,只是多少钱也不能挽回她心里的悲伤。
如果这是安红捣的鬼,那就是锦城给她的权利,也就间接等于是锦城给她的伤害,如果是一个陌生男人,这没什么,可是这个人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她心里就怎么也过不去这个坎。
剧组里她的戏份完了,最近有新戏找她客串,她都推了,一心一意的留在家里,梳理心里的伤疤。
说实话,在倔强的心,在勇往直前的冲劲,这经历一次一次的打击和他给的伤害之后,多少开始有了颓废的色彩。
作为演员,容貌不能有一点的瑕疵,为了遮住额头的那一点痕迹,她特意去剪了刘海,恰好盖住。
一直在家里呆了两个月,闷的她差不多要发霉了,才出来看一看,望一望,她发现自己的心突然沧桑了许多。
她发现自己见到锦城追在他身边的勇气已经快被消耗殆尽了,对什么东西都快要失去兴趣了。
直到十二月份,她才接拍了新剧锁清秋里的一个姨太太的角色,才有了开头那样在大冬天跳进冰水的遭遇。
她拎着感冒药失望的站在锦城的公寓楼前,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追过来,看见他的车,脑子一热就追过来了。
兴许是因为等了他这么久,都没有等到他过来住这座公寓,突然一下发现他来了,太激动了吧。
她转身离开,锦城站在窗前吸着烟,看着她黯然离去,心里抽的一痛一痛的,自从上次在剧组看到她拍戏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她很久也不给他发短信,打电话了,兴许是对他失望了吧。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吗?可是真的得到了这个结果,他心里反而痛起来。
所以很久不回来这座公寓的他,鬼使神差的居然回来,心里就是想能碰到她一面吧,可是真的看见她了,他却不敢停留,只能狼狈逃窜。
她刚才是从药店出来的,手里拎着的是药吗?她是病了吗?
锦城望着未接电话的号码,手指放在上面,真想拨出去问问啊。
嘉敏到了家里,感觉头重脚轻的,累极了,躺在沙发上就睡了,睡了一会,就觉得身上浑身发冷,从床上搬了好几床被子,盖在身上。
最后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叫她,她心里烦的不得了,她都累死了,这人怎么还在叨扰她,非要把她叫醒,等她睁开眼睛,一定和这个人绝交。
她睁开沉重的眼皮,一个着急的人脸在她眼前晃啊晃,是余初啊。
“你怎么在这里?”一出声,她就被自己的声音惊着了,嘶哑的跟撕裂的干树皮一样,她简直都不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给剧组打电话,说你拍完戏就回来了,我就过来看看,敲你的门只听见手机铃声了,我担心你啊,就开门进来了,谁知道你发烧发到这种程度了。”余初着急的说道。
“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是买了感冒药吗?吃了就行了,不用去的。”嘉敏就是不想动,就想在床上呆着。
“你看看都三十九度多了,吃药已经不管用了,必须去打吊瓶。”
“先给我倒杯水。”她的嗓子干的说不出话来了。
余初看着她咕咚咕咚几下就把水喝完了,忍不住责备道:“你说,那么冷的天,水里都结了厚厚的冰,你怎么就傻到去跳呢?不要这个角色不就完了。”
“再来一杯。”嘉敏把杯子递过去。
余初不忍心在说她了,看着她拍戏的时候不要命,他就心疼。
喝完水,余初送她去了医院,医生检查完道:“怎么才来医院,都肺炎了。”
“这么严重啊?”嘉敏都不由的呆住了。
“医生快给我们打针吧。”余初拉着医生的手说。
医生把手从他的手掌里抽出来:“先生啊,现在知道着急了,怎么不早把女朋友送过来?”
然后转身走了。
余初看了看嘉敏,她到不着急,躺在床上,懒得去计较医生的话:“医生会处理的,你不用着急。”
“我怎么不着急,也就是你对自己的身体满不在乎。”这些年要不是他,她这身体还不知道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你该不是为了锦城才故意折腾自己的吧?”
嘉敏抬眼:“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因为要消炎,吊瓶一直没停,余初守在她身边,看着她睡颜,想了想,还是给嘉匀打了电话。
嘉匀赶了过来,听说她这么冷的天,还跳到水里拍戏,把自己折腾成了肺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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