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室这一行,即便是你年纪大了要退休了,教育局也不会随随便便收回教师资格证。因为这东西见证了一个教师丰功伟绩的一生,有这东西在,你可以受到人人尊重。
可若是半路这资格被教育局收回了,对你而言是耻大辱,在别人眼里,会认为'你身为一个教师,居然品行不端,带坏学生,活该教师资格证被收回'。
这样的耻辱他怎么可能接受!
所幸当时,陈萍站出来了,连同余燕学所有教师,联合保住了他的职位。
记得那时,他还差点痛哭流涕,感恩自己遇到了这么多个良心同事,根本没往深处想。
现在再回想起来,分明有莫大的不对啊!
闻言,陈萍身子微微一震。
他果然猜到了!
很多事情,只要有一个口子,里面的东西会全部暴露出来。
好现如今,他说的这件事。
那年,她的确是怀着报复的心理的,考考题泄漏,这样一个莫大的罪责,足以教育局革除一个教师的身份。
她是想让何承远知道,有些东西,不该肖想的不要费尽心力去哪,即便日后光辉了又怎样,那也是一时的。反而在光辉之后,迎接你的将会是无限期的黑暗。
她懂得见好收,在无声给何承远一个警告过后,通知了校园里的教师,一起给何承远求了个情。
在她心里,自身利益排第一,其二是校园利益了。
何承远资质深远,为了学校,她也不可能这样把他推出去。
而事后,她也如愿的,收到了来自各方一系列,良好的风评……
难道今日,是她一切美好的终结点吗!
她脸色惨白,无力辩驳。
这一幕落在何承远眼里,成了她心虚,无可辩驳。
他大笑,笑容含满报复,饱经风霜的脸,写满了报复后的狰狞,与扭曲。
甚是吓人。
继续说道:“这还不止!你洋装善心,联同校内所有同事帮我开罪,无非是不想让我把怀疑的因子种到你身,蒙蔽我的心!这种障眼法也不过是那段时间有效,而后,我一直都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看着你做戏!看着你如何和每年优秀教师的计票人沟通,把票数高的通通划去,写自己的名字!看着你如何找枪手,把自己每次在台发言的言辞,让别人代笔写出。而你,却受尽了校内学子的笔优异,振奋人心的好评!”
陈萍身躯再次一震。
这件事,他也知道了……
找枪手,不过是一时兴起,却没想到,自那以后,她像是毒了一样,一有全市或全省的教师论赛,她会找人代笔……
久而久之,她都记不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动笔过了……
她凭借着代笔而来的论,在市内省内,斩获了多项赛第一名,若是这件事此传扬出去,外界都会知道,她的得奖来的名不副实!
天下人,该会怎么样想她!
说她表里不一?人面兽心?伪君子一个?
她不知道。
但是骄傲如她,一定会连一个都受不了。
她打了个寒战,强迫着自己挺起腰杆。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骨子里好胜的她,不允许自己在任何时刻失态,现在这种情况,更不行。
她抬眸,一双泛着精光的瞳眸冷冷的看了何承远一眼,那里面,透着威胁,“何承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的这些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但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我的人身权利,我可以告你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诽谤,你这是污蔑,我可以向法律起诉,告得你身败名裂!”最后,她几乎是哑着嗓子嘶吼出来的,如果说前面他人的所作所为,使她的脑子竖起了一根紧绷的神经,那么这回,何承远的言语,无疑是一把钝刀,在那里一寸一寸割掉她绷紧的神经。
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本能的慌乱。
好像是一个骄傲无的人,前面大半生,都在接受着世间所有人的称赞和敬仰,却在一瞬间,被人毫不留情的打入地狱。
而骨子里,低贱不堪,丑陋得面目全非的自己,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了世人面前。
旁人嫌弃,旁人错愕,旁人痛愤,声讨声,怒骂声,苦叹声,厌恶声,鄙陋声,如排山倒水的袭来。
刺激的她几乎要当场晕厥。
然后,性子强势如她,怎么会允许自己争不过晕倒?!
何承远无视着她的威胁,反唇相讥:“怎么?怒了?我还没结束呢!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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