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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中不时传来犬吠,四周静悄悄地,整条路上只有我俩的脚步声,此时已近夜深,一路朝着小窝走去,陈婷大抵因了我未猜出什么日子,非但不与我置气,反倒甚欢畅地超前走。⊥,
我一直跟于她身后,冥思苦想着这到底是个什么日子,先前已问了她多次,得到的都是等到了就知的答复,却也不愿再啰哩啰唆地开口询问她。
临近小窝时,我已闻得院中传来的吵闹声,不由皱了皱眉头,这半夜三更地如此吵闹,待会岂不是要遭人怨?遭人扔砖头?遂忙慌慌张张地想要冲小窝,制止这群人的打闹。
一直不曾开口的陈婷此时却甚怪异,见我欲撞门而入,遂拉了我衣袖道:“傻瓜,等下。”
我见她竟不唤我名字,没由来觉得今日当真是特殊日子,自打从医院出来,一路上她都只唤我傻瓜。虽本小子却不真傻,但这傻瓜却有来因,于两人相处时,反觉着甚是甜蜜,也甚欢喜她这般唤我,到也不莽撞了。
我止住脚步回望着陈婷,见她从挎包中摸出一个手机来,冲我扬了扬后,这才拨打起来,响了一会不等人接便挂了,随着电话的挂断小窝中的打闹声竟也销声匿迹了。
我正纳闷她为何不等人接电话便挂了时,门突然开了,小白豪猪等四个人竟从里面闯了出来,推推搡搡地不容我问询便将我推入了院中,混乱中被推入院中,映入眼睑地是我房内的那张小桌,桌子被摆到了院子正中,上面放着的竟是一个大大地蛋糕和一打酒水,蛋糕上还插了两根蜡烛,烛火正随人影的走动而跳动着,兽人兄弟们全围在周围,皆一脸神秘地笑望着我。
此情此景看得我甚惊慌,这谁过生日啊?怎地跑来我这闹了,一会还不得把全村人都招惹过来,但看他们兴趣如此高涨,倒也不敢拂了众人的意,遂傻傻地问:“你们谁过生日啊?咋不早说,早说的话么就早点过来,你们看现在都那么晚了……”
敖兄听完我的话后,遂满脸奸笑地朝众人伸着双手开口喊道:“给钱,给钱,一赔五,除了小白一人五十块,其他的每人都是五块,赶紧给钱。”
我一脸狐疑地望着敖兄,这家伙怎地突然让人给他钱,许是他们在赌博……小白愁眉苦脸地凑到我跟前道:“老大,你真不知道今天是谁的生日?”
看着小白那一副苦瓜相,实不忍再刺激他了,遂沉思了下信誓旦旦道:“应该陈婷提前过生日吧。”
我这话一出口,其他人尽全纷纷叫骂了出来,随后都爽快地从口袋中摸钱去了,蒋兵则冲我竖了竖中指,一脸鄙夷的摸出五块钱按到敖兄手中。
本小子今天且得罪谁,招惹谁了?看着众人竟全鄙夷自己遂实在架不住了,便指指点点着他们破口吼道:“靠,你们这群家伙也太没义气了,要不是本老大英明神武,说不定现在你们早去找马克思报到去了,还敢鄙视我。”
三女本就早笑得躬下小蛮腰,此番听了我这一说,更是花枝乱颤起来。
敖兄手中已收了一大把钱,如葛朗台般地翻来覆去点了两遍后,才将钱分作两份,走到我跟前递了一份给我道:“嘿嘿,装得不错,分你一半!”
扫了眼周围如雄雄烈火般的眼神,又看了看他做作的样子,我甚惆怅的骂了句:“装你妹啊装!难道不是陈婷过生日?”
敖兄干咳了声道:“知道,知道你没装,不过你倒真像嫂子说的,都傻得能冒泡了,难怪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得了。”
听得他这一说,我忙掰起手指算了起来,算了好多遍,竟发现真是自己生日,遂不信地疑惑了句:“呃,我生日?这个今天怎么还真是我的生日。”
小白且甚鄙视我的道:“老大,你真是人才啊,连自己是那天生的都还要算一下。”
我干笑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农村来的,只过周岁,没过过生日,没过过生日……”
众人听了后,双眼全瞪得快破出了眼眶,下巴齐齐地跌了下来,都不可思议地望着我。
闹也闹了,笑也笑够了,蜡烛也快烧完了,陈婷这才止住笑,走到我身后推了推我道:“快去许愿吹蜡烛吧,就当是你第一个生日得了。”
看着她极其温柔的样子,心里早已明白她口中所言的特别日子是什么了,手脚竟激动的有些软了,不等众人唱生日歌,便鼓足一口气后踱到桌边,猛地将蜡烛吹灭了。
蒋兵见我吹了蜡烛,遂搂住我肩膀道:“老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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