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问道:“李师兄,这是怎么回事?果然是谁?”李若文拍拍手上泥土,道:“你来看看这地上的一些细细的泥土。”秦枫蹲下看了片刻,道:“这个院子里的土略显黑色。可是刚才那人躺的地方有一些黄土,应该是他脚上带来的。“李若文点头道:“不错,成都府有黄土的地方也不少,可是那个泥土中有淡淡的香味,你且闻闻,是什么味道?“秦枫蘸点泥土放鼻尖嗅了嗅,尴尬一笑,道:“小弟可真闻不出来,这是什么味道?“李若文笑道:“这是杏花酒的味道。”秦枫恍然大悟,李若文道:“成都府有杏花酒的酒楼也不少,可是他们的酒没这么甘醇,只有这个地方的杏花酒才能有这种味道。“秦枫对酒没多少了解,听了也不是很懂。
李若文道:“现在回去休息了,夜已经深了。”秦枫道:“李师兄如果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尽管吩咐。”李若文道:“这是自然,我正缺帮手,有事自然派人找你。”秦枫微微一笑,施礼离去。李若文一个人呆呆站了良久,也即离去。
李若文回到自己家里,他买了一间小宅子,一个人居住。他向来喜爱喝酒,公务又繁,并没时间收拾内务,家里乱糟糟的。偶尔有些捕快也帮他收拾,可是一天过后又恢复原状,所以后来也就没人帮他了。
他躺床上,回想这个案子。心道:“若按这酒香,罗天力等落脚在赵副捕头家里。可是赵副捕头怎么就加入其中了?”想了一阵,没有任何结果,当即沉沉睡去。
次日,李若文尚在梦中,房门被敲得震天响。李若文翻身起来,开了房门,门口站着一个小捕快,李若文识得他是任小刀。任小刀道:“李捕头,徐大人找你很急,不知所谓何事。”李若文点头道:“那这就走吧。”回屋穿了官服,随任小刀快步走向府衙。
二人一直走到徐知府卧室前,任小刀道:“捕头,大人就在里面。”李若文朗声道:“徐大人,传唤卑职不知所为何事?”里面却无声音。任小刀道:“捕头进去便是。”李若文见房门大开,当即提步进去。却见房间外室并无一人,当即走到内室门口,躬身道:“徐大人。”里面也是没有声音。李若文贴耳在帘上仔细一听,却听得低低的“呜呜”声。
这种声音在李若文听来再熟悉不过,那是有人的嘴里被塞了抹布之类的,说不出话来又拼命想喊的声音。
李若文心下一惊,慌忙掀开门帘,只见一女子光着大半个身子躺在床上,手脚被缚,嘴里塞了一块布。李若文识得这是徐知府的小妾,当即拔刀割断绳子,又从她嘴里取出那块布,问道:“徐大人呢?”那女子却突然一把抱住李若文,哭道:“你这死人,怎么这时才来?”李若文脸一红,道:“放开,被人看见了容易产生误会。”说到这里,突然心头一震,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便要挣脱,那女子却忽然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了。李若文探她鼻息,已经死了。心中惊道:“这是怎么回事?”将那小妾翻过身来,解开她后背衣服,却见背心一块红红的手印,心道:“她早被人印了一掌了。”就这时,猛听门口一人吼道:“李若文,你做什么?”正是徐子清。
李若文这时头脑灵光一现,已明白自己被人诬陷,那是解说无用的了,当即纵身从窗户蹿出。徐子清高声喊道:“快来人,抓住李若文。”李若文料想捕快和官兵不会这么快便来,哪知自己刚出窗,房子两边杀出十余捕快。
李若文这时心中顿悟,成都府能调动这么多捕快的,只有自己和赵无须,他昨夜闻到的酒香,便是赵无须自酿的杏花酒,他初时还不怎么相信,这时才明白果然便是赵无须。
李若文料想反抗也没有用处,不如就当一回替罪羊,等赵无须露出鬼脸。当下解了腰刀,道:“徐大人,不用惊慌,我不会逃跑。”将刀扔在地上,双手伸出,道:“来抓我吧。”两名捕快互看一眼,拿出腰间铁链,将李若文缚住。
徐子清怒极,喝道:“先把他打入大牢。”众捕快押着李若文赶往大牢。李若文心下已经明白,定是赵无须怕自己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所以才诬陷自己,这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了。可是自己也没有证据证明就是赵无须做的案子,做案动机也无可知。
李若文被关在一间小牢,牢头大感奇怪,可是也不敢多问,将李若文收监便自行离去。
李若文一人独思,想道:“或许是风雷刀拿了什么宝贝,赵无须见财起意也未可知。只是天下间有什么宝物值得出动这么多的高手,连设计陷害这种卑鄙的法子也用上了。”又想:“是了,风雷刀想拿什么宝贝来成都,只是被赵无须知晓,所以赵无须召集了众多高手前来抢夺。只是他抢了之后为何不直接离去,反而留在成都?是了,他怕拿着宝物匆忙离去,反而引起别人注意,于是兵走险招,带着手下留在成都,将这个案子顶给我之后他们再走不迟。”想通此节,李若文心下狂怒,恨不得一刀砍死了赵无须。只是自己都已经被冤枉,徐子清为官虽并不昏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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