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陆寒九语气阴晴不定地，开口道：“楚楚，乖一点，不然，等会儿我真的叫几个乞丐过来，你可不要吓哭……”
凤楚呼吸一滞！
得是多恶劣的男人，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且不论她和他是相处多年情同兄妹，也不论他和她在父亲的主持下缔结了婚约，更不论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
只说今晚，他们是一对一的买卖关系，他是有多无耻，才能威胁她，要找乞丐来一同羞辱她？！
“陆寒九，你滚出去！”凤楚声嘶力竭，拳打脚踢。
可，陆寒九的身手，在凤家是头把交椅，轻而易举就钳制住了她的小手小脚，居高临下地骑在她的身上——
“楚楚，等会儿你会求我不要出去的……”男人恢复了温柔的、却没有温度的笑容。
下一秒，没有任何预兆地，直接掀开了她的小短裙，扯烂了她的小裤，冲了进去！
凤楚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说不出话。
痛得眼泪直掉！
她感觉整个人都被他弄得四分五裂了，再也粘不回一个完整的凤楚了。
男人在进攻中，遭到了阻碍，皱了皱眉，停了下来。
下一秒，他用力一举击破，畅通无阻起来！
随即，他意味深长地凑近凤楚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楚楚，没想到，你准备的很充分啊……连一个假膜都准备好了，若今晚不是我，你岂不是要把别的男人骗的团团转，以为你是第一次？”
凤楚羞臊难当！
被陆寒九当面戳穿了她做的假膜，这一巴掌，比她刚才pp上被他打的那一巴掌，还疼！还响亮！
折磨，还在继续。
陆寒九根本不需要床头柜上展示的那些“工具”。
他本身就是个最可怕的“工具”。
到最后，凤楚觉得自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整整一个晚上。
她被他折腾得惨不忍睹。
最后，他似乎是终于满足了，摁着她的脸，完成了最后的动作，起身离去，甩下一张支票。
空荡荡的房间里，凤楚像个被遗弃的破布娃娃，就那么被随意地扔在了床边。
她的视线都有些看不清。
因为他糊了她一脸，那股味道还冲着鼻子让她作呕。
手机响了起来。
她颤抖着手摁了接听。
云乔纯真欢快的声音，从电话那一头传过来，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远：“楚楚姐，我拿下了一个游戏广告代言！酬金一百万，你拿去用！！”
凤楚眼眶一红。
过了好几秒，她才沙哑地开口，透着感动，也透着悲伤：“……谢谢你，小乔。我现在不用了……”
太晚了，她已经把自己卖了。
她此刻满脸都是那个男人留下的脏东西，可她自己眼底干涸得，流不出一滴泪水。
100万，从前，不过是她一双鞋子的钱。
如今，却是搭上全部的尊严，被她最恨的仇人，折腾得面目全非，没有个人样了，才能得到这100万。
真的，很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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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乔挂了电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听起来，凤楚好像是已经筹到了钱，可，为什么声音那么疲惫绝望呢？能筹到钱给爸爸做手术，不是该开心得飞起吗？
就像她现在这样！
自己赚钱自己随便花的滋味，真是太爽了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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