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出学院,老夫还是能保你一条小命的!”邱长吟笑眯眯的看着秦庸道。
“嗯?那……多谢副院长大人了,小子感激不尽!”秦庸低下头恭恭敬敬谢道,尽量不去看邱长吟的眼睛。
“嗨呀!跟我老人家客气什么?”邱长吟拍拍胸口,一副区区小事,何足挂齿的模样。
“额……基本的礼貌还是要的!”秦庸仍然低着头。
“你看看你,怎么老是低着头呢?这样对颈椎不好,来,抬起头来!”邱长吟笑眯眯的道。
秦庸脸色一僵,无奈抬起头来看向笑的像一朵菊花的副院长。
“咦~你刚才说要感谢我老人家?”邱长吟似乎想起了什么,惊讶的看向秦庸。
秦庸嘴角一抽,硬着头皮道:“额……我不是已经感谢过了吗?”
“哎!你看看你小子,跟我老人家还腼腆什么?想怎么感谢直接说嘛!”邱长吟拍拍秦庸的肩膀笑道。
“嘶……”秦庸瞪大了眼睛,差点儿没被这老头拍散了骨架。
“无耻之尤!这是敲诈勒索!赤裸裸的威胁!”秦庸腹诽道。
“咦~你心里在想什么呢?怎么忽然咬牙切齿起来了?”邱长吟疑惑道。
见这老头狐疑的打量着自己,秦庸立马脸色一变,笑道:“我是在骂那个道袍老头,居然敢在副院长大人的主场找事情!”
“哦?对对对!今天和那个老家伙大动干戈了一番,老夫也消耗不小,哎呀……这个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邱长吟兀自唏嘘道。
秦庸嘴角一抽,讪讪道:“晚辈不才,略懂一些医术,在帝都开了一家医圣堂!今日承蒙副院长出手相助,晚辈愿抽出三成收入孝敬前辈!”
“哎呀!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呀……”邱长吟面露难色,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同时伸手从抽屉里面取出一叠文件。
秦庸瞪大眼睛看看一边摇头的邱长吟,再看看桌子上已经拟好的合同,情不自禁的倒吸了口冷气。
秦庸眉毛跟抽搐了似的不停的跳动,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合同上面。
“嗯?”秦庸一愣,眼珠都要凸出来了。
“五五?”秦庸瞪大眼睛看向邱长吟。
邱长吟伸出食指在“五五”两个字上面敲了敲,笑眯眯的看着秦庸道:“你怎么了?眼睛不舒服?怎么瞪来瞪去的?”
“额……眼睛里进沙子了……”秦庸无语的看向一脸土匪像的副院长。
“唉……”秦庸叹了一口气,四处看看之后叹道:“还是要我自己印血迹吗?”
“哈哈……最近学院财务有些紧张!”邱长吟讪讪道。
“副院长大人……”秦庸在合同上按下手印,有些无奈的看向邱长吟道:“这样欺负晚辈真的好吗?”
“你看看你这小子,怎么跟我老人家说话的呢?我这是在教你如何面对残酷现实的社会,经历的多了,你就……”邱长吟语重心长道。
“经历的多了我就怎样?”秦庸问道。
邱长吟严肃道:“你就习惯了!”
“咳……咳咳……”秦庸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晚辈表达了自己的诚意,希望前辈也能履行诺言!”秦庸面色一肃道。
“放心!老夫自然会护你周全!”邱长吟难得正色道。
“如此,晚辈再次感谢!”秦庸恭恭敬敬一拜。
邱长吟缓缓闭上眼睛,如同睡着了一样。
半晌之后邱长吟睁开眼睛道:“万事之先,圆方门户,虽覆能复,不失其度!纵观古今,能够笑到最后的人,必定是未雨绸缪、一步三算的人。那些让人忌惮、望而生畏的存在,往往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之辈!”
“不想做棋子,那就去做棋手!”邱长吟再三叮嘱道。
“晚辈必当谨记在心!”秦庸再次恭敬一拜,然后缓缓离开屋内。
“苍天如圆盖,陆地似棋局。世人黑白分,往来争荣辱。荣者自安安,辱者定碌碌。北斗有天枢,高坐观不足!”邱长吟苍老的声音缓缓从屋内传出来。
“今日听前辈一席缄语,晚辈如醍醐灌顶!”秦庸再次恭恭敬敬一拜,然后才离开。
秦庸离开副院长之后就径直去了学院的医堂,毕竟王莽是因为自己才受伤的,还是快点儿给他疗伤为好!
“这个地方还是第一次来!”秦庸看了一眼医堂上的牌匾,然后大步走了进去。
自从掌控了修罗道的功法之后,秦庸自己就是一个另类的神医了。
“您好,请问你需要挂号哪一类?”一个身穿束腰长袍青年学员走过来问道。
“我来找人,紫竹苑,王莽!”秦庸道。
“原来是探望!请稍等!”青年学员取出一本小册,翻看了一会儿道:“紫竹苑王莽在乙院三舍!”
“多谢!”秦庸一抱拳,然后朝着乙院三舍走过去。
秦庸到王莽的病房时候,一个须发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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