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你们两个一起上!”公孙瓒一手持长剑斜指大地60度,一手先后指了指萧林和刘阳。
“前辈,得罪了!”萧林银瀑剑拖地驰行方向直对公孙瓒,才要触及之时,林林虚步上步惶一剑绕身回旋横斩过去,将军眼尖反手立剑挡腰余光扫到跳劈而来的刘阳,火云剑架空银瀑剑回勾其刃迎上直面而来的战戟,公孙瓒不动声色,侧身跃起连同火云剑锋360度回旋划来,前步摩地,后步脚跟撑地扭动腰部回旋横扫正中,升腾的火焰融在剑气之中的汹涌炎息而被疾速的挥剑一崩而出,二人才反应过来已经被击退数步,多亏手中兵器当面挡下了这记“绞杀·火华斩”,公孙瓒展开攻势,宝剑在手犹如同体连枝,陡然横竖一剑压制着萧林,刘阳上前解围反被公孙瓒先察觉到下俯身待莽撞的战戟驶过上方,猛蹬一腿直击腹部,林林的剑才到身后,公孙瓒克敌先机使出“截杀·流星一剑”,只见火云剑刃叩击银瀑剑锋,剑势打去,反手同一招刺下,淡然的目光无视一切,战戟回轮花戳,火云剑背刺一顶继而旋身云剑斩去,攻势连绵不断、潇洒飘逸,一套套动作行云流水般穿梭在两人的夹击中愈战愈烈。
急促的疼痛感从手臂上传来,是火云剑的流焰给灼伤出一弧血痕,萧林的左眼被那道咸津津的汗水浸得睁不开了,眼前的中年男子完全判若两人,刘阳汗流垂颌,紊乱的呼吸间吐露着他紧绷的神经。
“怎么,这样就不行了吗?”公孙瓒横置剑面,伸出另一只手在深吸一口气后微颤起来,空气中的水分被炙热的内力蒸得噼啪作响,抚摸着剑身,丝毫不被其焰流所灼伤,反而使火云剑更加地兴奋起来。
萧林意识到不全力以赴是没有胜算的,幸好只是左臂的轻伤,一抹额头的汗液,提剑奔腾过去,真气一道道向外射散开而又朝着内神收敛,一股股注入银瀑剑上,为了救若兰,萧林只好豁出去了,公孙瓒见到萧林来势汹涌,于是正面对抗上了他那势在必行的一剑,刘阳此时也从一旁加速蓄力而来,内力暗流涌动,青色的波纹潺潺流向战戟枪头之上,一步碎岩朝天蹬起,正空翻借助翻滚中的惯性提升战戟的速度,一阵流光飞溅劈下,银瀑剑举过头顶大势腕花扣步正堂一记穿剑银辉长河,公孙瓒周身被火焰所萦绕,霎时红光尽收,转而眨眼涨破于火云剑上,环形的火炎吞噬了两人的攻势,随着一震荡波及开来,两人纷纷震倒,兵器的落地声在寂静的黑夜中零零作响,听到了声响这时紫嫣和雪蝶从停奏了弦乐一齐跑了出来,看到两人倒地不起,公孙瓒似乎从火焰中走出来的恶魔令人畏惧。
“来人,把他们两个带下去关进水牢中。”提刀的侍卫从屏风后冲出拿出枷锁链扣生擒了两人带了下去。“爹爹,你干嘛抓走萧大哥。”“常丁,送小姐回去休息。”公孙瓒揉着发胀的太阳穴朝着房间走回去。紫嫣被公孙瓒的贴身侍卫常丁拦了下来“爹!——爹!...”人影早已融入了无尽的黑夜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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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残地缺心玉碎,忍不道见风华初。
无望良会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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