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倾盆、雷鸣电闪,黑沉的天穹压地古兰大陆难以喘尼昂大草原一片寂静,成群的秃鹫冒着暴雨狂风在盘旋,血染的疆场、断剑残尸横卧,猛然望去一片地狱景象,骑士的无名尸首、拦腰截断的法师。
战场两边,稀稀落落站着人影,醒目的铠甲上流淌着鲜血,深沉的黑色魔法袍上尽是一片血红,这是场无比残酷的战争,幸存者仰着头,任由暴雨践踏他们的身躯,却怎么也止不住痛苦的泪水,他们知道,战争才刚刚开始而已。
达达尼昂大草原数万公里之外,梵蒂斯圣城同样暴雨倾盆,今天跟以往不同,似乎格外肃静,一道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踏着雨水冲刷的台阶,一步步走向叶布葛洛大教堂,直到那庄严肃穆的末日审判图前,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双目射出万丈冷芒,猛然转过身,干脆利索的坐在教皇位置上。
教堂大厅,寂静无声。
连续几道闪电划破梵蒂斯圣城上空,将叶布葛洛大教堂映衬地无比庄严神秘,一位金黄色长发的贵族坐在大厅中,右手端着一杯红茶悠闲品茗,甚至连头都未曾抬起,便轻声道:“到底,还是舍得回来。”
教皇新德普五世站在一旁,望着厅外连绵不绝的黑雨,感慨道:“罪恶还是审判,又是谁将世界拖入深不见底的深渊,身为圣徒,我只能祈祷、吟诵,那些堕入地狱的灵魂,能在神圣的照耀下,灵魂得以洗涤。”
“虚伪的新德普。”中年贵族放下茶杯站起身,同样望着厅外的暴雨,冷道:“我们亲爱的教皇陛下,难道你不觉得有趣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吗?人类无聊时,便用肉欲和战争来填埋那份空虚,神祇也会无聊,只不过没有**的他们,更喜欢下棋和游戏。”
“时候到了!”
黑衣人站起身郑重道:“魂祭准备的怎样?”
中年贵族微微蹙眉:“圣上,还有些不确定的因素,三途河的巫妖王、第二天堂觉醒的地狱君主、拥有夏洛尔之力的爱德华、逃出封印恶魔、还有十二祖灵,这些都有可能破坏魂祭的完整性。”
黑衣人皱眉缓缓走下台阶,沉声道:“爱德烈,三途河的事情就交给你,而西禁的事情则交给新德普处理,明年传世节前,必须保证那些污秽朊脏的毒瘤从古兰大陆永远消失,那是必须迎来古兰大陆新纪元。”
“是。圣上。”爱德烈。新德普两人恭敬行礼后。苦着脸地教皇急急离开叶布葛洛大教堂。而那位只露出半边脸颊地黑衣人终于摘去身上地斗篷。露出一身华丽镶有金边地黑色魔法袍。尤其是挂在左胸口地三角金字塔徽章更是闪耀。
爱德烈低头恭敬道:“每次见到你地真实身份。都难免触目惊心。”
依旧满脸冷色地黑衣人。沉声道:“二十年前。我交给你地事情进展如何。”
“已经进入正常轨道。”
“那就好……”
当爱德烈再次抬起头时。教堂大厅已经空无一人。随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教堂地所有桌椅瞬间化为齑粉。当然还有那位躲在角落里偷听地骑士团长。转身离开地爱德烈。望着黑沉地天穹朗声唱道:“
判决它来自无限,
谁也无法逃脱,血液所流淌的原罪,
当黑云遍布于空,魂祭笼罩人世,
降临世界的伊甸园,
神祇君王的晚宴,
该用多少鲜血祭祀?
破灭吧!奢侈的世界,
倒塌吧!大剧场,
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悲剧。
今天的梵蒂斯圣城注定充满罪恶,嘹亮的歌声灌满了整座城市,灵魂空虚的人们惶恐地匍匐在地,虔诚地念着《古兰圣经》,却怎么也逃不过那黑沉乌云所带来的阴霾,《古兰圣经》的终页:当神祇准备举行血宴时,审判随之降临。
这些天忙的焦头烂额的爱德华,经常在精灵族栖息地、血族圣城、狼人领土奔跑,最终还是签下那三份合同的三族,选择和奥兰帝国站在同一条战线,而身为中间人的爱德华自然而然欠下不少人情。
卡瑞亚大防线!
这位新晋的裂石花公爵坐在圆木桌旁,右手指着地图上的三途河,沉声道:“根据斥候回报的信息,三天前,聚集在三途河畔的骷髅大军神秘消失,也未曾出现营地迁移现象,这件事我想听听在座的看法。”
“神秘消失?”
众人一致感到疑惑,只有弥忒斯渐渐皱起眉头:“三途河是条典型的内陆河,河水有严重的腐蚀性,曾一度被称为地狱河,但这些好像只针对有血有肉的生灵,相对骷髅来说,三途河的河水并不会影响到它们,我的意思是,那些神秘消失的骷髅会不会都藏到三途河里。”
“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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