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安排我住在东郊的一个小院子,这里离洛阳城不远,却不像洛阳那样的嘈杂,环境很是舒适,有一种外源的乡村之感,这我想这一定是哥哥特意为我安排的。
带着一身的疲劳,我终于可以踏实的睡在床上,远离那颠簸的马车了。梦中,那荷花含苞待放,一男子站在荷花池旁静静等待。是的,这个梦我已经做过好几次了,至从我十六岁那年画了一副荷花含苞待放的情景之后,我总会梦到一名男子在那静静的等待荷花的开放,或许,他正在欣赏那含苞待放独特的美吧。只是,我一直不知道他是谁,也看不清他是谁,梦中的他总是背对着,那个背影也是那么的模糊。梦醒,睁开双眼,那淡淡的心疼压抑着我。之后,我便再一次进入梦乡。
清早,习惯性的醒来,小荷早已在房间了,我慵懒的爬起,“小姐,你醒来了?”“嗯,今天怎么不叫我了?”我笑着对小荷说。“原来小姐一直怪小荷太早叫你起来呀!那可是公子吩咐的。”小荷一边掀挂着床帘一边笑道。“小荷,今天没有鸡叫声,我有点不太适应。你有这种想法吗?”小荷帮我整理好衣裳,“对啊,外源的早上总会听到鸡鸣,伴随着公鸡的鸣叫,小鸟的清脆歌声也随之进入你的耳中,真是有一种陶先生所说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神奇况景,只是啊我们用的是耳,陶先生用的是眼。”“好个‘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只是我到觉得陶先生用的不仅仅是眼,而是一种心,‘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这正是陶先生的心境。陶先生用心去看着南山的悠然景色。”“好一个心境,这陶先生的词大家看来是一种对田园的向往,对官场的失望。而颜儿看来是一种心境,颜儿,如果是你是陶先生,你怎么选择。”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房门外,小荷忙打开房门,我笑道,“哥哥,你这不是考验我了吗?”“颜儿,就满足哥哥的要求吧。”哥哥虽然是笑的,但我却感到哥哥眼中的不屑,也许是我感觉错了吧。“哥哥,这是不一样的,陶先生在官场上的经历,颜儿没有经历过,也不懂。”哥哥笑道,“如果说为了五斗米,你会为此折腰吗?”
我明白哥哥为什么会怎么问。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家族没落,导致的后果是曾经的亲戚朋友他们不再认识你,而你被迫背井离乡。而我的哥哥原本还是家中的小少爷,只能随着爹娘流浪在外源,爹凭借自己秀才,在这个没有文化气息的外源创办了自己的第一个私塾,并以此为生。之后我的出生,家里的条件开始逐渐好转。哥哥常常告诉我,在他五岁那年,家里已经家徒四壁,更别提什么丫鬟小厮了。他饿了,可是爹娘都出去了,他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出去找玩伴小环,小环是哥哥的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当哥哥走到小环的家门外,看门的小厮看到哥哥,将哥哥从台阶推下去。
哥哥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只有我知道哥哥背负着他的恨意。他想成功,想成功。爹已经看破了官场名利,但他没有阻挡哥哥,也许在爹的心里,孩子应该出去闯荡。爹只说过一句话“家一直在这等你,哪天你累了,就回家吧。”就这样在哥哥十六岁的时候离开家,在县城的推荐自己,成为了幕僚。
我看着哥哥,哥哥似乎想到了什么,“颜儿,看哥哥话多的,昨晚睡得可好?。”“嗯,睡得很舒坦,有家的感觉。”哥哥笑了,刮了下我的鼻子:“哥哥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啊。”我笑了,笑的特别开心。
吃过早膳,哥哥带我熟悉了院子,院子不大,但也够我们三人居住了,还显得比较宽裕的。突然门外响起敲门声,伴随着姑娘的一个姑娘的声音“萧公子,在家吗?”哥哥听到声音后,“定是玉儿来了。”便去往院门口走去。听到哥哥的声音,我感觉到一点点的伤感,我感觉到有人从我的身边将我的哥哥抢走了似的。下意识的伤感我很快就埋藏在心里。
我和小荷迎面迎接柳姑娘,“颜儿,玉儿来看看你,说想带你出去走走,熟悉下洛阳,你可愿意?”我笑了笑,“那就有劳柳姑娘了。”“叫什么柳姑娘啊,听起来己很是陌生。我的年纪比你大上一岁,你便叫我玉儿姐姐,我便叫你颜儿,可好?”“好。”
洛阳远比小镇来的繁华,琳琅满目的饰品让我停驻,流连忘还。“颜儿,喜欢这个镯子吗?”玉儿姐姐拿起我刚放下的玉镯子,将镯子套在我的左手上,“你的手润白,这个镯子戴在你的手上倒挺配你肤色的。”“我……”还没有等我开口,玉儿姐姐已经让她的丫鬟琴香付好了钱。带着我继续看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回到东郊的小院小荷已经拿了很多东西,那都是玉儿姐姐为我买的。我着实感到很不好意思。哥哥听我说完自己的很不好意思后,竟然笑了,并且说:“既然是玉儿给你买的,你就收着。”这是......
日子就这样的过去了,哥哥似乎很忙,除了刚到洛阳的第二天早上他在家陪我吃过早膳之后,之后早上一直看不到哥哥在家里吃早膳,可以说基本上都是早出晚归。小荷做不来饭,当然这个义务就交给我了,小荷为此对我说上成千上万个抱歉,并且某一日中午定要下厨,为我做饭,只是那个饭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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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