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排长把头一歪,嘴一咧:“你说他不是籍老五,他就不是籍老五啦?我还说你不是董震呢!弟兄们,把他们手里的家伙给我下了!”几个士兵,就要上前动手!
董震指着应排长的鼻子:“你!你这头蠢驴!今天早上,我们的人在离仓库不远处的树林里发现了籍老五的尸体!这个籍老五分明是假的!抬上来!”
随着董震的一声喊,又来了十几个军统站的便衣,他们抬过籍老五的尸体。还有一个被拷打过,遍体鳞伤五花大绑的士兵。
见被绑的是自己的士兵,应排长更火了:“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绑我的人?”
董震得意的:“哼哼!你让他自己说!”
那个被绑的士兵“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排长,我都跟他们说了,你就服软吧!”
应排长一听,气的直跺脚:“你……!你个窝囊废!唉……!”
董震气焰嚣张的说:“怎么样?活的、死的人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把他们所有人给老子抓起来!都是共。党的嫌疑分子!”
“是!”
董震一声令下,十几个便衣,就将应排长和他手底下的士兵全部缴了械,关押了起来。
董震看着关在屋里应排长铁青的脸,刚想得意的放声大笑,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娘的,那个假冒的籍老五呢?”
此时的关龙飞在现场一片混乱的时候,已经悄悄的溜出了仓库。
关龙飞心想:我不过就是轻轻的打了籍老五的脖子一下,就是想把他打晕,他怎么就死了呢?算他倒霉。可我已经暴露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呢?
董震将应排长的人缴械以后,全部都关进了仓库的营房里,又派了十个人在仓库周围搜寻关龙飞的踪迹。
单璞巡僵冷着脸坐在办公室里,手里举着下人刚给泡好的一壶雨前龙井。闻着茶香,胡峤的诗句萦绕在耳边:玉髓晨烹谷雨前,春茶此品最新鲜……。可这茶还没到嘴边,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惊扰了他的雅兴,本来绝好的品茶意境,就这样给挥散的无影无踪。
单璞巡拿起电话:“喂?我是单璞巡!噢!罗军长啊,有什么事吗?什么……?好好!我立刻打电话去仓库那边问问!”
单璞巡接通了仓库的电话。
董震接起电话:“是我,我是董震!”
单璞巡:“罗历戎给我打电话了,他说你把仓库的警卫都给关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董震:“都是那个姓应的小排长闹的,我本来是要抓那个假冒的仓管,可他煽动士兵,要缴了我的枪!还好,我早有准备,二十几个弟兄来了个里外夹攻!将他一个排全收拾了……”
单璞巡:“那个假仓管呢?抓住了吗?”
董震:“这个……是属下一时疏忽,让他跑了!属下无能!”
单璞巡:“跑了?这么说,票版必定在仓库!你必须加派人手赶紧寻找!如果发现那个假仓管,立刻实施抓捕!”
董震挠挠头问:“好!好!是!特派员,姓应的那一排人怎么办?”
单璞巡:“罗历戎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先关两天,确定他们与共。党没瓜葛就放出来算了!”
董震:“是,我知道怎么做了!”
单璞巡放下电话,摸着僵冷地脸沉思起来:董震那边发现了一具仓管的尸体!而奇怪的是,竟然还有人冒充他在仓库活动,这……是怎么回事?应排长得知此事之后竟然还护着那个假冒的仓管,这……又是为什呢?那个假仓管又是谁呢?是来寻找票版的人?还是共。党派来搞破坏的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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