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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亮的时候宫国他们到达了扇贝岛。可意外的是他们看见了岛上居然有灯光。
灯光的确是灯光那是灯塔上的灯光。
“哥!岛上有人!”带鱼去补充给养时险些被警察抓住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宫国心里也是惶惶的但是在手下面前他还故作镇定地说:“没关系可能是上面又派了个灯塔看守人来。一个看灯塔的有什么可怕的也许是个快死的老头儿呢。”
尽管他想说的尽量轻松些却无法掩饰声调中的颤抖为了掩饰心中的胆怯他用手遮住嘴假装咳嗽了几声。
直到上岸三个人都没有再说话紧握的武器掌心沁出了冷汗。
上岸后藏好了船天色已经透亮他们在沙滩上现了一间尚未修建完成的类似于救生员高脚屋的木房。
“***这家伙挺会享受。海鳗恨恨地说。
宫国毕竟要聪明一些他知道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是不会花这么大的力气来修建这种高脚屋的这个人应该不是寻常的灯塔看守人他年轻、强壮、热爱生活并且……太可怕了。宫国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这个灯塔看守人会不会装备了通讯器材?如果那样一旦天亮后被现海警会在第一时间赶到这里。由于已经东躲西藏了几天机帆船上才储备燃料已经不多光凭风力驱动是不可能逃避海警的快艇的。没有广告的怎么办?
捆好几个女人宫国把两个手下聚到一起商量下一步的对策。海鳗建议躲到林子里去这个木屋还没有完成他们可以趁灯塔看守人下来修木屋的时候袭击他。这样做胜算很大的在空旷的沙滩上一个毫无防备的人如何可以对抗三个海边长大的强悍汉子?
但是一向被认为是白痴的带鱼却说:万一他这几天犯懒不下来怎么办?
是呀怎么办?他们给养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带着几个女人是不可能长期潜伏的。最终宫国决定趁者黎明前的那短暂的黑暗袭击灯塔。
三人商量已定就把五个女人捆的和粽子一般扔到了树林里。
这五个女子这几天受尽了蹂躏衣食不济而且担惊受怕其中两人已经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已经变的痴痴呆呆的了。还有一个叫窦青的年轻女子性格刚烈几乎每次在被施暴时都会剧烈的反抗因此被打了个半死分配的食物最少。今天整整一天都处于昏迷状态中。
当三个恶魔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后窦青突然动了一下在确认歹徒已经走远后她挣扎着滚到一快岩石面前试图在岩石上磨断绳子。
“你没事?“一名女子问道。她叫尚春刚刚大学毕业这次是她的毕业旅游。
“我装的。“窦青一面卖力地磨绳子一面简短地回答。
“那你死定了可也不要还害我们啊。“这名说话的女子叫李颐清就是她第一个和海鳗生的关系而且每次都变着花样讨好宫国等人甚至在他们三人施暴的时候帮着按手按脚。
窦青说:“等下我解开你们我们可以一起逃。”
李颐清冷笑说:“逃?我们又不会开船往哪里逃?我看还是安心的伺候好他们等他们玩腻了或者高兴了自然会放了我们。”
窦青轻蔑地说:“放?我看他们只会放火。”
尚春听了想起游船上的大火来和他一起结伴来的两个男生就丧生与火海那凄厉的惨叫声至今还在她的脑海中回荡着。她不甘心地问李颐清:“你说他们真的会放了我们吗?”
还没等李颐清回答窦青就说:“我看非但不会放恐怕在没给养的时候还会杀了我们来吃。”
尚春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胆怯地说:“不会吧太夸张了。”
李颐清心里也七上八下的但是她一直认为只要自己主动献媚就会保住一条性命她甚至想:“就算那帮家伙要杀人吃也不会先杀我吧……”
四下陷入一片寂静窦青更始拼命地磨手腕上的绳子正磨到紧要处忽然从山上传来一连串凄惨的惨叫声这声音开始很大后来就渐渐的小了下去。
“完了。”李颐清不失时机地说“那个看看灯塔的也完了我说窦青你还是别反抗了没用的。”
窦青不管那么多只是更加快地磨绳子其实她的手腕早就磨破了但是她不在乎她只知道绝对不能任由人凌辱。终于绳子断开了她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然后又帮尚春解开绳子两人有分别解开剩下两个痴呆女子的绳子说了声:“快跑!”
两人才跑了几步李颐清忙说:“哎哎哎……你们不管我们啊”
窦青挖苦地说:“你不是不跑吗?”
李颐清说:“有机会当然跑啦快帮我解开绳子。”
尚春毕竟心肠软上前帮她解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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